每隔一段时间新的律法公示,一边开始在这襄阳城中寻找新的机会。

随着这些人物的留下,襄阳主城区的房价渐涨,襄阳书院周围更是涨到了一种让人晕眩的地步。

许多人开始的考取襄阳书院的凭证,学习这里的学说,让造纸业和印刷行业又大火了一波。

原本销量不温不火的世学,在西北、并州落入襄阳之手后,开始迅速成为全国都畅销的重要书籍,哪怕还在乱局之中的河北、青州、河南等地,也有人坚持在乱世之中苦读,准备等待时机。

襄阳书院里,一名十来岁少年正就着麦饼,沾着大酱,一边吃,一边看书。

麦饼只吃了一半,他便有些不舍地放到一边的竹笼里,擦洗了手,打开一本写满笔记的书卷,温习另外一门功课。

他是蜀中前来求学的士子,这次趁着修法盛会,家中长辈将他带来,求学耗费甚多,家中二十余亩的产出粮食,也只是够从蜀中来此的路费,需要十分节约。

好在,两轮淘汰后,他成功考入了三期,到这时,他就可以有一个宿舍,与人同住,还能省下一些在外租住的费用,那实在是太高了。

相比之下,他的舍友就要宽裕很多,不过……

“怎的这么晚才回来?”他问刚刚进门的舍友。

那名舍友抬起头,十五六岁的清俊脸上带着一点微笑:“我家与宇文家有些交情,想看看能不能调去那小学堂,结果被嫌弃年纪太大了。”

“小学堂?”少年忍不住笑道,“你苏绰不是自问学富五车,只觉得在这里学就最好,怎么还要去小学堂?”

“你不懂,”苏绰微微摇头,“学什么不重要,在那里,有想见的人啊。”

他也觉得自己是个人才,自幼周围都夸赞,但在读完襄阳的《世学》后,便开始崇拜那位做出这一切的君刺史,日思夜想都想见一面。

所以,这些年越发苦读,他还通过算学,自创一套军中计账之法,还专门让人印刷出一整套的计账表格,配合着他新著的《习度支》这一书,解决了在襄阳求学的学费问题。

可居然没能入君刺史的眼……

不过也对,那样的人物,创出的《气候论》《地理志与国》《世学》哪个不是经天纬地之学,自己这一点小小的创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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